符媛儿转身看着她,神色严肃沉冷。
程子同又来了,而且是以不可抗拒的语气命令道。
“子同,这个好看吗?”话说间,忽然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人声音。
这是当然的了,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他身上仍有她熟悉的味道,但他怀中的温暖已经掺了杂质。
“程子同被逼无奈,已经答应将那块地相关的项目的都给我,”程奕鸣冷笑,“他以为我不知道,他在项目里做了手脚?”
听说这一家每天早上五点开门,其实四点就要去排队。
程子同勾唇:“的确有点意思,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,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程奕鸣已经看到这封信了,如果她放起来,他可能也会想办法弄明白。
管家连连点头,和朋友交待两句,便随她来到餐厅外的走廊。
他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,“我去当记者,首席的位置就轮不着你了。”
“不,加到百分之五十。”她着重强调。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,倒是很简单,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,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其实挺可怜的一个姑娘。
说完,她转过身,加快脚步离开了天台。
程子同没出声,也没摘头盔,静静坐在摩托车上,看着他们修拖拉机。